“……”陆薄言眯着眼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电话那端的人只说了一句:“比赛快要结束了,你们该把消息放出去了。”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……
苏简安了解洛小夕,停下手上的工作,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:“小夕,怎么了?”
住院的这些天,苏简安靠着这两排银杏打发了不少时间。
苏简安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蛋糕,在心里先否定了恶搞,但是只写一句“生日快乐”,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创意?
汪洋想,陆薄言就是陆薄言!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猜。”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苏简安知道洛小夕难受,她只是把她抱紧。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“你和‘那个人’是怎么认识的?”陆薄言不问他是否认识那个人,因为他认识的,还没有谁有胆子敢把心思动到苏简安身上。